三人成虎

開學第二週

開學第二週開始，家長不能再進校園接小孩，小一生要到校門口等媽媽。

媽媽到的時候弟弟和同學玩瘋了，完全沒看到媽媽站在旁邊看他，

還問「妳來多久了？」

弟弟的書包放在一旁，附近有一個很眼熟的餐袋。

原來哥哥把餐袋拿給弟弟，要他幫忙拿回家。

「葛格什麼時候把餐袋拿給你的？」「我還坐在位子上的時候。」

「葛格今天去看你幾次？」「我看到他很多次。」

「班上同學你認識多少人了？」「有一些我知道，有一些人我不知道。」

比起幼兒園時期同班一年了還說都不知道同學的名字，這答案超出我預期許多。

聽起來應該是他會和班上同學玩，也會和別人玩，所謂的別人是喬喬認識的人。

「反正我都和喬喬一起，他在我就放心了。」

這天在學校喝了牛奶，弟弟說「上小學真是太好了有牛奶可以喝」，幸福可以很簡單。

 

星期二，小一生第五天。

小六生和小一生都唸整天一起放學；本來講好媽媽不去接，哥哥帶他回家；

但因為因為所以所以，媽媽在快放學時去了學校一趟。

結果變成媽媽載哥哥回家，弟弟自己拿了哥哥的鑰匙走路回家。

其實上學第二天他就說想要自己一個人走路回家。

是我心臟太大顆？還是小孩長太快？

 

星期二，兄弟兩人同時放學回家，兄長恪盡為兄之道，指導弟弟作業。

他們兩個上演兄弟情，媽媽一旁觀察不介入他們的互動。

哥哥講的就完全是媽媽平時訓勉的原話，

弟弟其實不太想理哥哥，但他記得媽媽說過要聽哥哥的話。

不過我還是聽到弟弟說了一句：「葛格你不要來煩我。」

 

星期三。小六生和小一生都只讀半天，哥哥和弟弟一起走路回家。

回家後例行動作運行順暢許多，

哥哥果然開口要求弟弟幫他洗便當盒，弟弟也果然同意了(兄弟間的交易，媽媽不介入)。

哥哥已經在學校寫完功課，回家後檢查簽名即可。弟弟的功課則由哥哥負責。

小蝗蟲回家完成該做的事後，開始吃喝玩耍，

3C時間用完，哥哥逼迫大家都要出去動一動。

他訓示弟弟：「你不是要當足球員嗎？！出去練球！」

弟弟說，「可是我昨天才練過......」

 

小一生第六天。第一次哭哭了。

因為早上快要遲到，哥哥很急，所以我要弟弟不要穿襪子不要穿足球鞋，省下穿鞋的時間。

然後他本來不穿襪子還要套足球鞋，一邊說沒穿襪子很難穿欸。

最後要他套CROCS就出門，然後就哭哭了。

 

小一生上學第七天。

一早被叫起來說的第一句話是：「要遲到了嗎？」

「你趕快起來就不會。」我說。

第二句話是：「我今天要穿什麼鞋子？」

「足球鞋。」

起床後穿好衣服，這小子什麼也沒做，就去坐在門口穿襪子穿鞋子，穿好了才說想上廁所.......

有體育課的日子就算要遲到了，也得穿運動鞋啊。

 

注音符號

開始上注音符號。

我問他老師教了什麼符號？翻開課本他指這指那。

問他怎麼唸？「我忘了。」「喔，那就忘了吧。」

 

學了五個注音符號，ㄅ ㄇ ㄏ ㄚ ㄠ。

符號和聲音還連不太起來，請他看符號唸出音，只有四成正確率。

但哥哥唸讓他指符號，百分百答對。

 

開學滿一週，弟弟第一次自己抄聯絡簿。

媽媽和哥哥都看不太懂他在寫什麼，

主要是因為他會把一個字的拼音分寫在兩個格子裡。

 

試著要他拼音，

他先很認真說明老師上課時是如何指著聲符和韻母要他們拼音，

他會說出老師怎麼教音調，會比動作，

也會在看到他不熟悉的注音符號時，用力回想老師上課時用來幫忙記憶的詞彙。

但我請他拼音他拼不出來。

試了幾次教了一下，發現他實在不太會，我就放手了。

教注音符號是老師的事，我當他的媽媽就好，反而是哥哥比較想教會他。

 

他眼中的注音符號不單純是表音的記號，符號的線條對他來說都像圖畫。

他會說ㄆ是「ㄥ(他不太會唸，多半是比動作)加上ㄨ」，

ㄌ則是「那個前面和背上都插了東西的」。

 

Drama King練拼音

我沒有辦法拍Drama King的表演真的可惜。

我問他這個符號怎麼唸？這個音怎麼拼？

弟弟的反應是這樣的：

皺眉。抿嘴。垂睫。做認真思考貌。

嘴唇微動，但無聲。顯示為他好為難。

 

媽媽換個方式，先示範。

於是他會無盡迴圈喃喃自語重覆媽媽唸出的音。

表情非常認真專注，可是他就是無法回答問題。

接著他會扯一些相關但不直接相關的問題。

「回答我的問題，我怎麼問，你就怎麼答。」 媽媽說。

還是答不出來。大眼睛開始泛淚。

 

問他是不是不會？一臉可憐兮兮不能言語，

再追問一句，語未出，淚先流。

「你不要想那麼多，你就試著講出來就好。」 媽媽說。

所以弟弟開始嚐試，「ㄆ 、ㄧˊ，ㄧˊ」。

他眉頭微蹙眼睛停在媽媽的神情上。

媽媽沒有表情或是皺起眉頭，他便繼續呈現深思狀態，口中小聲喃喃。

媽媽若是點點頭或是稱讚他，他皺成小籠包的五官會立馬舒展，燦美如花之盛放。

「對嘛！ㄆ 、ㄧˊ，ㄆ ㄧˊ，就是皮嘛！」

瞬間得意忘形，前一秒猶堅持貧賤不能ㄧˊ，下一秒即表情很頑ㄆ ㄧˊ。

 

弟弟的注音奮鬥

現階段的問題：

1. 聲音與符號尚未建立正確連結

2. 無法完全掌握聲母與韻母的結合方法

3. 捲舌音發音不準

媽媽的問題：

4. 明明前一秒才教過的音，下一秒就唸不出來。

5. 弟弟無法舉一反三。

關於弟弟的注音學習，先把媽媽除掉，五個問題就去掉兩個了。

 

基於對遺傳的信任，我決定把注音符號全都交付給老師。

他的作業我會檢查(今天就為了作業被我處罰了)，

但吸收度我就放水流了(連自己抄的聯絡簿自己都看不懂啊.....)。

至少我知道他回家會先洗餐具，再自己寫功課收書包(而且會放在門口)，

睡前準備好明天的衣服。而且老師交待的事他都會記得而且轉述給媽媽聽。

每天都開開心心去上學，我想這樣就夠了。

畢竟被他哥訓練得我已經累了，看看我之前記的事件，我是怎麼活下來的啊！？

 

【小學一年級生】

放學回家後

小一生回家先整理餐袋清洗餐具。

教過他洗好的餐具要倒扣擺放瀝水之後，就做得很好。

我幫他收餐具時，把湯碗先正放進便當盒裡，再把湯匙放在湯碗上；

弟弟說應該先把湯匙放進便當盒裡，再把湯碗倒放進去，「這樣才好拿啊。」

按他的方式順序擺放，在拿取時的確順手許多；小朋友做事時能夠先思考，這點令我十分驚艷。

 

只是弟弟自己洗的餐具我都要重洗啊！

已經再教過怎麼洗才算乾淨，但他洗好的兩人份便當盒還是有殘留的食物痕跡。

叫兩小犬自己過來看，不必我開口，陳大哥立刻切換到媽媽的迷你版本：

「你看，這樣的餐具裝的飯你敢吃嗎？弟弟，你不要一心求快！」

 

寫功課

弟弟說他大下課時不想出去玩，「我在教室裡寫ㄅㄆㄇ魔法書。」

「我和老師說我每天回家要做什麼事，第一件事就是要寫功課。」

「你可以先把冰淇淋吃掉嗎？」「我要先把功課寫完！」

 

從他一見到媽媽就開始報告作業內容，就知道他會認真聽老師交待的事情。

他回家總是急著寫功課，但他看不懂聯絡簿和作業題目，需要媽媽幫忙。

某天回家前我們先去買菜，他跟在一旁叨念：

「馬麻，老師說要告訴爸爸媽媽還有就是葛格一年級時去的那個地方(安親班)的老師……

就是一爸爸好爸爸好媽媽好爸爸媽媽好。」

他講完了我整個不明白。回家後才發現，這是第一課課文；回家作業有唸課文這一項。

 

弟弟每天的作業都有「唸課文」，但我覺得他拿著課本都是在背課文。

這表示他上課應該是認真的，但他到底會不會拼音？就無從得知。

而且我指著符號問他，他要想半天又扭來扭去還答錯，

試著問他能不能把音拼出來，也耍賴說我不會。再教下去我真的會爆炸！

 

上星期聯絡簿上寫著要考聽寫，本來想幫弟弟複習，

可是我覺得我應該會因為他這也不會那也不會而發火，所以就放生了。

聽寫簿發回訂正簽名，本來以為會很可怕，居然考了95分，那就繼續放生吧。

 

弟弟的聽寫成績太讓我驚訝，拍照上傳FB卻沒盡到家長責任忘了簽名。

結果弟弟被媽媽的粗心害到下課不能出去玩，回家後立刻要媽媽補簽。

隔天上學途中還再次確認媽媽到底簽了沒？我很用力誇獎他能記得自己確認。

今早我問他我簽聯絡簿了沒？他居然說沒關係啦，頂多不能下課。

「現在拿出來檢查一下不就好了嗎？」

 

【小學一年級生】

哥哥帶流感疫苗接種同意書回家，我說他可以不要打流感疫苗。

但他決定要打。那就打，媽媽簽名。

弟弟帶接種同意書回家，我問他要不要打針？

他哭喪著臉說不要......那就不要打，媽媽簽名。

不願意接種還要寫原因：嗯，個人因素。

可是朋友說如果理由寫個人因素會被追踪，

所以我改寫「過敏」，對打針這個動作過敏。

 

弟弟報告午餐有蕃茄。

「那你怎麼辦？」我問討厭蕃茄的他。

「我趁老師不注意，沒有裝蕃茄，然後假裝我已經把蕃茄吃掉了。」

 

之前回家功課有閱讀30分鐘這一項。

弟弟看漫畫15分鐘後說他可不可以用玩具假裝是書。

 

弟弟回家時說2號同學今天在體育課發脾氣，讓他們都不能玩老鷹抓小雞。

「是你弄他嗎?」家長一定要弄清楚是不是自己的小孩犯事。

「不是。」弟弟交待事情很簡單，接下來他就不想講了。

哥哥組練球時遇到喬喬，我問他這件事，果然問到細節，

喬也說沒玩到老鷹抓小雞好可惜，「我們就只能在旁邊看戲。」

 

遇到小喬媽，她說小喬為了哥哥們早上練球而他沒球踢在生氣。

遇到教練時，教練提到小喬為了小喬哥沒有積極幫忙完成集章任務在生氣。

弟弟和我說過他集完章了，但我不以為意沒問集什麼章。

根據馬路社消息，小朋友們要去找老師蓋章，

小喬還差五六個章，他氣他哥一天只有帶他去找一兩個老師。

連很公關的小喬都要哥哥幫忙，那號稱自己很害羞的弟弟是怎麼集完章的呢？

他說他去隔壁班找老師，問有什麼需要他幫忙的？於是老師請他幫忙擦黑板。

他說他一天最多集到12-5個章。「七個。」我說。

「你一天怎麼找得到七個老師？」我好好奇啊！「我去二樓找。」他說。

 

然後哥哥補充弟弟在大下課時都忙著去集章，所以沒和哥哥們玩。

而且這對兄弟玩傳染病時還聯手，弟弟會幫哥哥擋人讓哥哥可以動手抓人。

我說你們兩個狼狽為奸啊！ 弟弟笑得很大聲說對啊對啊！

拜馬路社之賜，我可以撿到弟弟在學校的蛛絲馬跡，回家後才知道有哪些事可以聊。

我發現他沒有我想像中那麼害羞，只是他敍述事情不像哥哥那麼明確仔細，

多半只能提供大綱，細節則不願/無法多加透露。

 

聯絡簿上老師寫「當選主動積極小天使」。

弟弟說是同學選他的，哇~

 

老師說

藉著去請老師簽足球校隊考試報名表的機會，

我問老師弟弟在學校的表現如何？

老師說他是一個認真的小孩，自己會把自己的事都做得好好的，

所以同學們才會選他當主動積極小天使。

 

注音符號常會寫得太大，沒法子寫在同一個格子中，

老師看得出來他很認真做功課，覺得沒關係慢慢來。

我說我的小困擾是不知道要盯他到什麼程度。

也不知道是不是完全交給老師就好了？

老師說對這孩子不能太嚴，

因為他自己很清楚自己該做些什麼，只要輕輕的推他就好了。

 

我說他每天唸課文其實都是背課文，

指著單字問他音是怎麼拼出來的？他常答不出來。

可是我知道他每天都會進步都會多懂一些。

老師說每天每天陪他練習一點就好了。

 

老師說她點弟弟起來唸課文，弟弟說我不要。

老師說她當時只好趕快再點另個小朋友，

然後她說還好弟弟下課還是會去找老師講話，她就知道沒什麼需要擔心的了。

 

我和老師講話時，弟弟拿著抄好的聯絡簿交給老師，

老師欣喜的指給我看，才在講呢，弟弟今天的字跡就變小了放得進格子裡了。

老師最後和我說：「CZ是很貼心的小孩，教到他，我好開心。」

「他是認真的孩子，讓老師要罵他時都很捨不得，覺得自己是壞人啊。」

其實弟弟包裝精美容易入口但後勁驚人，他生氣爆發時可是比哥哥同時期暴烈多很多啊。

 

考足球校隊

9/25去考足球校隊。考上了，背號2號。

 

【弟弟講話】

弟弟在minecraft裡蓋出了自己的名字，

媽媽私心覺得他對創造圖像的能力好驚人。

他會說「我的名字裡沒有耳朵的那個字」。小子講話囉嗦由此可見一斑。

 

哥哥看到黑狗，和弟弟說要小心喔。

弟弟輕描淡寫的回：「是小黑啊。」好像和小黑很熟一樣。

 

和注音符號奮鬥著的弟弟淚眼汪汪，

我說「你不會，就要練習....」

他噙著淚點著頭接「練習才會進步」。

 

我買了一塊菜燕問小孩要不要吃？

長子試了一口說不要，次子連試都不試直搖頭。

但最後他還是試了一口，然後整塊就拿走了。

隔了一陣，他冒出來一句：「妳說的對……」「什麼？」

「這個真的很好吃……妳說的對……」

 

「馬麻，妳什麼時候可以跟我玩？」

「對不起，等我處理完這個東西。我已經有點......」

「生氣了嗎?」我還沒講完，弟弟就接話。

「妳對那個人生氣嗎?」他又說。

「沒有啊，我沒有對誰生氣啊，我只是弄電腦弄得有點煩了。」我說。

「那妳是要對電腦生氣了嗎?」弟弟說。

「嗯……還好啦……」我只是很沒力。

「妳如果對電腦生氣，電腦也不會和妳說對不起喔。」弟弟說。

 

【長大了欸】

弟弟打電話問我什麼時候回家？

「哇！你會打電話了！」這是弟弟打成功的第一通電話。

教他背爸爸媽媽的電話號碼時，曾帶他實際撥過一次電話。

他說他把號碼寫在紙上再打的。

 

弟弟說早餐想吃鬆餅。那就去麥當勞吃鬆餅。

他看到我飲料點雪碧，很不以為然說「早餐喝雪碧哦？！應該喝牛奶吧。」

我忘了拿胡椒粉。哥哥不在，沒人可以使喚，我考慮自己下樓拿。

但弟弟願意去。「去和樓下的葛格要，對嗎？」

我發現弟弟比我想得更能幹，

只是平常哥哥在家太好用了，我沒用心訓練弟弟。

想想哥哥也是從小一對一訓練出來的。

生活是每天一點一點的練習。

 

請弟弟記得提醒我要把桌子收乾淨喔。

這小鬼頭嘆了一口氣說：「唉，為什麼妳都要別人提醒妳啊？

我要記住的事情很多欸！妳為什麼不自己記住呢？」

 

喔......我雖然記性不太好，但小子你真以為我那麼傻嗎？

媽媽可是用心良苦，要讓你們建立自信心的啊！

換做是牡羊座那個傢伙，小時候的他就會樂得當老大「好喔好喔交給我吧！」

只是長子現在比較聰明難騙很多，

而次子每天都要對媽媽訓話，希望媽媽要提升自己的能力。

 

【兄弟】

媽媽開學第一天上工，

交待哥哥要自己帶鑰匙上學、要帶弟弟回家。

弟弟說我可以自己走啊！哥哥追問我何時會到家？

我說原則上他們放學前我會到家，但剛開學，事情很多，我不確定。

 

等我回家時，弟弟拿著哥哥買給他的飲料迎上來，

開心報告：「我們兩個功課都寫完了！」

哥哥說：「我有教他寫功課。」

「他要檢查雞雞了！」哥哥還檢查了小孩的健康檢查通知單，

並且顯然給了弟弟一些學長的經驗談。

 

聯絡簿和要給媽媽檢查的作業本都放在桌上。

媽媽還沒回家，孩子們能照著平日規矩完成自己該做的事。

（可是沒洗好餐碗，算了，瑕不掩瑜，這再改進就好。）

 

睡前我側耳聽到長子要求弟弟把明天的衣物準備好。

（嗯，可是卻把衣服放在床上。）

雖說長子常會做一些讓我火大的事（沒關係，小孩不要太完美），

但他為媽媽分擔很多很多，是個有肩膀的孩子。

 

六年級和一年級同時放學的日子，哥哥就要負責帶弟弟回家。

兩小回家時間太晩，我心想應該是哥哥帶他走了一條遠一點的路，在路上和朋友玩了吧。

兩小還沒進門就聽到笑聲，弟弟手上拿了一瓶可樂回來。

原來兄弟們回了家把書包放在一樓，一起去逛超商了。

 

放學弟弟自己按門鈴，他說葛格和皓皓一起去便利商店了。

「你怎麼沒跟？」「我想回家。」

「你跟葛格一起走回來的嗎？」「嗯，然後他就走那邊（手還比動作）了。」

 

弟弟在學校量完身高體重，126公分/ 24公斤。

我們七月底在台南去遊戲愛樂園玩時大概124公分，差一點點就超過身高限制了。

哥哥看了弟弟身高體重，於是問他自己小一時多高？

查找的結果是117.5公分/ 21公斤。二下的身高則是123.5公分。

實際年齡差四歲半，但尺寸差別不是四歲半。

 

開學前為了弟弟升U8，帶他買了釘鞋，

後來才發現其實他差不多可以穿哥哥四年級時的釘鞋了......

還好弟弟非常樂意接手哥哥的衣物用品。

今早弟弟又穿了哥哥的衣服，

哥哥對弟弟說「等我青春期我就會比你高兩個頭！」

 

【出去玩】

0910 祥儀機器人工廠+鶯歌陶瓷老街

趁著足球賽季還沒開始，要用力一直玩(是說已經玩了一個暑假)......

據說機器人工廠假日時人都很多，想玩互動體驗區都要排很久，

我們今天非常幸運，預約的時段只有兩個家庭四個小孩，

所以互動遊戲區真的是隨便你玩幾次都可以。

 

等小孩玩時，旁邊有個媽媽說，「這裡都是小男孩」，

哈哈，我當時也正在想，「這裡都是小男孩啊......」

導覽時間大約半個多小時，然後有近一小時可以自己玩，

難得哥哥弟弟都玩得很開心的地方(而且不必晒太陽，哇哈哈)。

 

機器人工廠離鶯歌老街很近，順便就去逛逛。

哥哥說想帶弟弟去玩手拉坯，「因為他沒有去安親班，所以沒機會去玩啊！」

弟弟本來說不想玩，後來和我說他還想再玩一次。

拉出造型後要在自己作品上畫畫，

哥哥央求媽媽幫忙畫圖案時，弟弟已經動在土坯上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