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次子看到哥哥的便當裡的鮭魚，問可以吃嗎？
「不行。」我回得很絕決。
話說出口後我覺得太絕情，
所以提醒他晚餐已經吃了很多伊比利豬，魚要留給葛格。
他嘆了一口氣，說「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二)
次子看到我留了三瓣橘子，問我怎麼沒吃？
「留給葛格的。」我說。
「妳留的是甜的還是酸的？」
次子在店裡挑了兩顆橘子，我們一人各分半個，
其實兩個都不算太甜或太酸，但能分出差異。
「酸的。」其實我不太確定。
次子聞言似乎有點高興。
他說:「第一個孩子照書養，第二個孩子照豬養，
我們家好像不是這樣。」
我說我真的是照書養第一個孩子，
但「第二個孩子照寶養喔。」
次子聽了很開心地複述
「第一個孩子照書養~第二個孩子照寶養~」
次子不知道的是，
吃到可能不甜的橘子的哥哥，
帶上學吃的是麝香葡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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