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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次子到學校,他遞安全帽給我時說:「桌上的英文考卷妳不要送來給我喔。」
週一早上送了次子回到家,我發現他在週末認真做完的學習單還在桌上。
我想了一下要送還是不送呢?
我很快拿了鑰匙出門,把學習單寄放在校門警衛處。
週二早上送了次子回到家,我發現他的筆袋在桌上,內有段考要用的量角器。
我想了一下要送還是不送呢?
我在上班途中繞路,把筆袋寄放在校門警衛處。
週一那張學習單他掛在嘴上講了幾天,週末用心做完,
要是交不出來,媽媽似乎能看到他皺眉撇嘴欲泣的表情;
週二要考自然,聯絡簿上寫著要帶量角器,我知道一定是要考畫光的反射,
鉛筆橡皮容易借到,但量角器就不一定了。
送學習單和筆袋的路上,
我揣著「媽媽這麼早就發現你的東西沒帶,真是好棒棒」的自滿,
還有「這樣自以為是地幫小孩解決自己該注意的事,是不是違背了我一直以來要訓練孩子獨立自主、為自己負責的立場?」的自責。
我可是又酷又冷靜淡定的沉著的媽媽啊。
更過份的是,我忍不住傳了訊息告訴老師,次子的量角器在警衛室。
能做的我做了,再超過的部份像是打電話向老師確認,我想過但做不出來。
老師回應我說「警衛已通知,但陳卓很棒,自己已經和同學借了文具。」
其實次子只借到了筆,但因為他很熟悉光的反射,「不用量角器也可以畫」。
至於學習單,因為太多人沒交,老師延後繳交期限。
連做兩天孝子快遞後,我問次子,「我這樣幫你送東西是不是做得太多了?」
他笑了笑,表示其實他可以自己搞定。
我說下次我不會再這樣了,
「你每天睡前一定要把書包收好!聯絡簿也要簽名!
萬一睡過頭也才來得及衝去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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