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成虎

新學期開始，因為疫情，還是沒有家長會；
我在是否需要和老師電話聯繫的時段調查表上打了勾。
次子會記得拿出所有通知單給我看、會收好學期行事曆，
會記住老師交待的事，並且按部就班完成。
也會提起在學校打架、覺得自己邊緣，還有好朋友是誰。

但我想知道老師眼中的次子，在學校的表現是否有需要家長留心的地方。
老師聞言笑了，說「馬麻妳完全可以放心」，
說次子是班上極少數能在期限內完成所有事情的孩子，
他甚至會提醒老師，「如果沒有他，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老師問我有沒有注意到次子一直在進步？有啊，當然有。
老師說次子的字雖然寫得不是很漂亮，但持續進步；
老師反問我對他的學業期待到達什麼程度？
老師說次子的學業表現中上，如果要再進步，得多花時間更加努力。
「我沒有特別期待的目標，只要他能發揮自己的能力就好。」

據說小學五年級的數學是一道關卡，但次子沒被擋下來；
自然和社會完全自己準備，只有語文科目相對辛苦一些。
字音字形考試一定會事先準備，頂多寫錯一兩個字；
但平時偶有錯別字，目前每天要自己找影片練習聽寫四行52個字。
英語也是每天慢慢磨，磨出我的耐性和他的熟練。

老師提到次子很能和情緒不穩定的同學相處，讓我有點意外，
印象中次子是偶爾會突然爆炸的孩子，
但仔細一想，他的確很久沒有出現低頭垂肩的沮喪姿勢。

至於次子自覺的邊緣感，老師說班上的次文化主流是寶可夢卡牌，
次子對卡牌沒有興趣，但他還是有一些會一起玩的同學。

參加實體家長會可以從其他家長和老師的交流中確認老師的班級經營狀態，
電訪只能知道老師眼中看到的孩子樣貌。
我不敢說我對孩子們瞭若指掌，
只要老師口中形容的那個小男孩和我認識的兒子八九不離十就可以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