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成虎

和高一生討論飼育費用時，他指指小五生說：「應該要給他零用錢了。」

之前我問過次子需不需要給他零用錢，他說沒有需要。
次子向來靠兩雙鞋度日，一雙運動鞋、一雙懶人Crocs或Vans。
小朋友在防疫生活中長大了，Vans太小穿不下，開學前帶次子去買鞋。

經過Royal Elastics，我指了櫥窗裡的懶人鞋給次子看，他說可以。

有時候，夜很深很安靜，
吵了一整天的長子會在我附近，唸書。
有時我們僅只相伴、有時我們聊天。

我們聊到沒有生兒育女的人生。
我和長子說，沒有孩子很自由，你可以考慮看看。

次子的乳牙掉了，露出旁邊恒齒蛀了一小點；

他說了好一陣，另一顆搖著的乳牙會痛，但我怎麼端詳都看不出異狀。
今天一看，搖搖乳牙站在腫了一包的牙齦上，我一壓就膿水直流。

牙科預約全滿，我們去現場排隊又是等上快一小時。
蛀牙雖然只有一小點，但蛀得很深；膿包成因是乳牙搖太久沒掉下來。

開學預備備。

沒錯，預備備。

抓次子練習寫國字，忘記的狀況比我預想的好一些。
可是我考的是國小二年級的生字啊......
我考他圓形的「圓」，他寫花園的「園」，

我每天都要思考要吃什麼？
小孩每天也都在問要吃什麼？

我想好菜色時，會報上菜單，但有時只是簡單說說有肉有蛋有菜。
(報完之後可能還會改菜單，反正我給什麼就吃什麼就是了。)

長子在我沒有靈感也沒有氣質的時候問要吃什麼？

05/31/2021 Day 13

停課不停學的日子進入第三週。

我的工作時程在前兩週衝剌後，已然領先進度，讓接下來的課程有餘裕進行。
然而遠距教學的備課與課後的作業和存證記錄，遠比走進教室來得耗時費力。

小學生被作業攻擊的頻率降低，

看完Friends: reunion後忘了退訂HBO GO。既然訂了一個月，剛好把Six Feet Under(2001-2005)看完。很久沒看美劇，嗯，每個角色都好糾結、都在索求而且必須以他們要的的形式，我居然很能體會，又能跳脫出來直面那些自己過不去的坎。

Six Feet Under台譯六尺風雲，當年很叫座。Six Feet Under是指死掉埋起來的意思，每一集開頭都會有人掛掉，到第五季有被突然動了的故障電梯切成兩截的、夫妻吵架推一把被柴架尖端插眼穿腦而亡的......總之我在HBO GO到期三天前追完了。

三天。我確認了Kate Winslet主演的東城奇案Mare of Easttown只有七集，來得及看完。1997年她演鐵達尼上的Rose還是少女，2021年她在東城已經是祖母了，梅林的鬍子啊啊啊啊啊......

我會看東城奇案的原因是有人大推，還有一個原因是劇集的背景發生在賓州的小城鎮。剛看到第二集，角色A問Kate，喝不喝Wawa coffee？他每天早上都會買，可以順便幫她帶一杯。

好，我寫了這麼多，只是想講，"是Wawa欸。"

我們一起看了畢業紀念冊，我對有些孩子的造型感到不解。
像是在頭上頂著廠商提供的大便造型帽子、服裝搭配不佳、表情姿勢怪異……
我和長子說，「畢業紀念冊上的照片不要讓你以後感到不好意思。
以後有可能會被翻出來，像是玄彬他們的畢業照都被找了出來。」
「玄彬的畢業照超帥，寶劍也不錯。」我說。